13.狮子渣&射手渣（十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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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雪从后勤组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大家喊这男人老张，在很多剧组做过看守器材，或者其他一些零散工作。
“我会不会被揍啊。”辞雪捏了捏身上，细胳膊细腿万一打起来很吃亏啊，唯一肉厚的地方就在胸了，“系统系统，能不能给我开个挂！什么超电磁炮，地爆天星，或者有个排山倒海也可以。”
【去你妈的超电磁炮地爆天星，你要炸山么！区区凡人你搞不定？】
“中午吃的饭太硬，消化不良影响我战斗力。要么……金钟罩铁布衫？”辞雪满脸堆笑问。
【无事退朝。】
“……等等，悄悄给我开个锁可以吧。”
辞雪站在小屋门口想了想，然后掏手机发了条短信。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，却听不见任何动静。
系统还是很人道地给她把锁弄开了，深吸一口气后，辞雪轻轻把门推开。
昏暗的环境里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屏幕亮着的电脑。
老张背对门坐着，猛地听见身后的动静，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“谁！”下意识问出口，语气又惊又急。
随即反身挡在电视机前，按下开关把电脑给关了。
辞雪仍盯着电脑屏幕，虽然没了画面。但刚才有些模糊的画面上，正是更衣室里的布置，有一个姑娘正在换衣服。
“你也就别遮了，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老张沉声问。
“记录给我，”辞雪答，“以后这种事别再做了。”
这些记录里必然也有她换衣服的片段，为了自己为了别的女孩，这些东西不能留给眼前的男人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这事捅出去。”老张弯下腰，把电脑抱在怀里。
这事儿传开了就没人再会雇用他了，倒不如毁了证据，抵赖到底来个死无对证。
“我要这东西不是针对你，你做的这些事儿并不是密不透风，是有人告诉我的。”辞雪蹙眉，“要么现在给我，你去拆了摄像头，以后不要再犯。要么我们现在在这里闹，等人来人去更衣室找摄像头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老张没动，在思量该怎么做。
对峙一会儿，辞雪上前几步，向老张伸出手，“东西给我。”
“你保证不会说出去？”老张态度松动。
“你也要保证不会再犯。”
“行！”老张把电脑递给辞雪。
然而在她刚刚接稳时，老张猛地推了她一把。趁着辞雪失去平衡摔倒，擦着她身边跑了出去。
辞雪把电脑护在怀里，后脑撞在沙发扶手上，一阵钝痛。除此之外，腰背不知磕在了什么家具上，痛得她龇牙，短时间内躺在地上动都不想动。
“夏琳！”
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急步走到她身边，慢慢把她搀起来。
“痛死了。”辞雪吸了口气，想着老张这人真是没人品不老实。
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曲承洵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。
进门前辞雪给他发了个短信，让他来一下。
原本是预防着老张态度会很强硬，怕万一起点冲突，身边有个男人会好些。喻泽梁回去了，只能把曲承洵喊来帮帮忙。
“抢东西，怕打不过人家，喊你来当打手。”辞雪看了看电脑，确定没磕着才松了口气。
曲承洵看了看她怀里的笔记本电脑，想起刚才路上碰见的中年男人，“难怪碰见急得跟赶去投胎似的的大叔，你抢人电脑了？恭喜你啊，人家那么急多半去报警了！”
“恩，刚好拉上你当共犯。”辞雪抬手去摸自己后脑。
摸上去好像有点肿，痛得厉害。
“和人打架你就想到我，你怎么不找喻泽梁啊！”曲承洵拉下辞雪的手，掌心贴上她后脑不禁皱了眉头，“怎么回事啊那人下手这么重，你是不是傻，反正都叫上了我，也不晓得拖拖时间等我过来再说。”
“能自己解决就尽量解决了，”辞雪这会儿也不太想计较，拉开他的手。想起他刚才的话又看看他笑了笑，“叫你是因为你打架厉害啊，当年你副那样子啊，啧啧啧。”
高中那会儿学校组织篮球赛，半决赛那场，高年级一个班输给了他们班。这场比赛打得艰难，两边火气都重得很。两个学长不服气直接上来动了手，曲承洵当时一撩袖子冲上去，手长腿长，一个打两都不吃亏。
“你就记得我这点破事儿。”曲承洵白了辞雪一眼，还是忍不住弯了唇角。
“嗤，除了这张脸，你还真没什么能让我一直记着的地方。”辞雪低头笑了笑。
三年的恋爱时光里，夏琳永远是万般迁就，耐心体贴的那一方。
曲承洵手上动作一顿，心底突然涌上股莫名的情绪。柔和中混杂着自责，涩涩的，一下一下抽动着竟让他有点心慌。
谈过这么多场恋爱后，他逐渐明白自己亏欠了初恋多少。！
“夏琳，”他低低唤她的名字，伸手拥住她，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。”
【提示：射手座第一颗主星已点亮。】
辞雪轻笑出声。
“你记得么，我们合作的第一部戏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，这两段恋爱经历让我越来越胆小，我怕了，也累了，我招惹不起。”
“我要怎么做…这次我是认真的，很认真很认真。”曲承洵哑声道，箍在辞雪腰间的手又收紧一些。
“我不知道，但你只是这会儿没得到所以才有了征服欲吧。一旦得到了就会和往常一样。”辞雪伸手去推他，“走吧，这是别人房间，等会儿人家回来了不敢进来。”
说着，辞雪抱着电脑起了身，曲承洵没有松手，修长的臂仍环在辞雪腰间，脸贴在她腹上。
“我愿意弥补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辞雪愣了一瞬。
“放手，我有男朋友。”
静默了一会儿，等曲承洵站起来和自己并肩，辞雪看他一眼。
“如果我要你的翅膀呢。”她笑着问。
为我折断你追寻自由的翅膀呢，为我放弃你的自由呢，可以么？
曲承洵没说话，只是抿唇看了她一眼。
*
半个星期后，辞雪的戏份杀青了。
离组前剧组给办了个简单的欢送会，期间喻泽梁一直盯着她，有曲承洵的地方他必定谨慎。这半个星期里，她一直住在喻泽梁那边。
曲承洵仍是一脸柔和笑意，小姑娘们一波接一波上来找他喝酒，他全都回应，眼神时不时投向辞雪这边。
在老张那儿得来的视屏里果然有鸭子被人折磨到死的片段，是陈茜和她助理一起动的手。当时陈茜去更衣间换衣服被突然跑进来的鸭子吓到，发怒后一脚踹在鸭子身上，随后又指使助理对鸭子施暴，直至狗狗躺在桌底一动不动。
辞雪忍着怒，没把视屏传出去。
在鸭子死后第二天，她发了条微博，没写太明白，微博里附上一张装着鸭子尸体的木盒的照片。原本她向来不爱把这些伤心事拿出来，这次是为了往后事件暴发奠基。
欢送会后，喻泽梁开车把辞雪送回家。
他的戏份没完，还要几天时间。
到家后辞雪回家看了看爸妈，饭桌上妈妈问起陈茜还有喻泽梁的事，她老老实实答了。
饭后母女俩坐在一起喝茶聊天，聊恋爱。
过去妈妈并不知道，夏琳高中那会儿就谈了男朋友，还是因为近期的八卦头条才知晓。
借着这个话题，辞雪说挣了钱要请妈妈和大姨出来喝下午茶，于是三人约了家茶餐厅。
聊着聊着，辞雪故意把话题往陈茜身上引。
“那个陈茜就住我家楼下，”大姨皱着眉头，“你姨父还给她牵过不少线呢，她火起来那几部作品不都是你姨夫手上出来的么？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交际圈复杂得很，圈子里那几个当红的，前女友前男友全部拉出来，打箭头理理关系，那关系网恐怖得很。”妈妈摇摇头，又指指辞雪，“你也要注意点，你看那个陈茜和曲承洵，前不久我还看有人传他俩呢！这会儿就跑去勾搭喻泽梁了。”
“她和喻泽梁对手戏多嘛，可能因戏生情吧。”辞雪搅了搅咖啡，耸肩笑了笑。
见辞雪这样的态度，妈妈急了，“诶你这丫头啊，人家抢你男朋友也不着急。还巴不得给人说话是吧，插足别人关系怎么想都不对！”
“这话现在跟你说可能有点早，但你就先听着，早点长个记□□，”大姨点点辞雪脑袋，“对男人啊，不要轻易妥协原谅，你越给他们脸他们越把自己当回事，蹬鼻子上脸。”
大姨这话说完，辞雪配合妈妈保持沉默，一同看向大姨。
“干嘛都看我？”大姨笑了两声，眼神不自主移开，像是故意闪躲。
“大姨，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啊？”辞雪问道。
“你之前不是这个态度的，是不是和老林吵架了？”妈妈跟着问，“他让你不痛快了？”
大姨捏着勺子，心不在焉地搅了搅，最后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，三个月之前我就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大对劲，但也只是我的感觉。他身上会有莫名的香味，可我们家里没人用香水。如果没有和女人长时间亲密接触过，那香味应该不会持续那么久。我试着翻他手机，但他手机设了密码我解不开。也旁敲侧击问过别的人，但他们都说没有这回事儿。我不知道，但我就是感觉不对。”
“还有什么别的不对劲的地方么？”妈妈沉了脸色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“不对劲的细节挺多，我上个月借口出去玩。其实我没走，每天都守在小区楼下看他回不回家，可他每晚都会回来。基本和我在家的时候没什么差别，所以我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。”
辞雪想了想，最后还是提醒，“大姨，那你有没有注意过陈茜是什么时候搬来的？”
林声出轨这件事，为了大姨好，她觉得是有必要告诉大姨的，况且大姨也已经注意到了林声的不对劲。
猛地听辞雪这么一提，大姨先是愣了一会儿，仔细想了想，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好像在我觉得不对劲之后才搬来，如果是她……好像一切都能解释得通。”
林声从没有捧过谁，连家里外甥女都不捧，却偏偏捧了陈茜，而陈茜又在之后搬来林声家楼下。正常情况下，谁会注意自家三层以下的楼层新搬进了谁，大姨会知道陈茜是偶然在电梯里遇见过一次。
而照常回家这件事，林声表面上是回了家，可他如果只是上楼开了个灯，然后又下楼去了陈茜家呢？
“这女人当真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么，”大姨冷笑，抢了辞雪男朋友就算了，居然连老上一辈的都不放过，“等我想想，想想该怎么确定这事儿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她家雇来打理家务的阿姨问问情况……”
辞雪从后勤组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大家喊这男人老张，在很多剧组做过看守器材，或者其他一些零散工作。
“我会不会被揍啊。”辞雪捏了捏身上，细胳膊细腿万一打起来很吃亏啊，唯一肉厚的地方就在胸了，“系统系统，能不能给我开个挂！什么超电磁炮，地爆天星，或者有个排山倒海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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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午吃的饭太硬，消化不良影响我战斗力。要么……金钟罩铁布衫？”辞雪满脸堆笑问。
【无事退朝。】
“……等等，悄悄给我开个锁可以吧。”
辞雪站在小屋门口想了想，然后掏手机发了条短信。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，却听不见任何动静。
系统还是很人道地给她把锁弄开了，深吸一口气后，辞雪轻轻把门推开。
昏暗的环境里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屏幕亮着的电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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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雪仍盯着电脑屏幕，虽然没了画面。但刚才有些模糊的画面上，正是更衣室里的布置，有一个姑娘正在换衣服。
“你也就别遮了，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老张沉声问。
“记录给我，”辞雪答，“以后这种事别再做了。”
这些记录里必然也有她换衣服的片段，为了自己为了别的女孩，这些东西不能留给眼前的男人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这事捅出去。”老张弯下腰，把电脑抱在怀里。
这事儿传开了就没人再会雇用他了，倒不如毁了证据，抵赖到底来个死无对证。
“我要这东西不是针对你，你做的这些事儿并不是密不透风，是有人告诉我的。”辞雪蹙眉，“要么现在给我，你去拆了摄像头，以后不要再犯。要么我们现在在这里闹，等人来人去更衣室找摄像头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老张没动，在思量该怎么做。
对峙一会儿，辞雪上前几步，向老张伸出手，“东西给我。”
“你保证不会说出去？”老张态度松动。
“你也要保证不会再犯。”
“行！”老张把电脑递给辞雪。
然而在她刚刚接稳时，老张猛地推了她一把。趁着辞雪失去平衡摔倒，擦着她身边跑了出去。
辞雪把电脑护在怀里，后脑撞在沙发扶手上，一阵钝痛。除此之外，腰背不知磕在了什么家具上，痛得她龇牙，短时间内躺在地上动都不想动。
“夏琳！”
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急步走到她身边，慢慢把她搀起来。
“痛死了。”辞雪吸了口气，想着老张这人真是没人品不老实。
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曲承洵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。
进门前辞雪给他发了个短信，让他来一下。
原本是预防着老张态度会很强硬，怕万一起点冲突，身边有个男人会好些。喻泽梁回去了，只能把曲承洵喊来帮帮忙。
“抢东西，怕打不过人家，喊你来当打手。”辞雪看了看电脑，确定没磕着才松了口气。
曲承洵看了看她怀里的笔记本电脑，想起刚才路上碰见的中年男人，“难怪碰见急得跟赶去投胎似的的大叔，你抢人电脑了？恭喜你啊，人家那么急多半去报警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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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承洵没说话，只是抿唇看了她一眼。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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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承洵仍是一脸柔和笑意，小姑娘们一波接一波上来找他喝酒，他全都回应，眼神时不时投向辞雪这边。
在老张那儿得来的视屏里果然有鸭子被人折磨到死的片段，是陈茜和她助理一起动的手。当时陈茜去更衣间换衣服被突然跑进来的鸭子吓到，发怒后一脚踹在鸭子身上，随后又指使助理对鸭子施暴，直至狗狗躺在桌底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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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鸭子死后第二天，她发了条微博，没写太明白，微博里附上一张装着鸭子尸体的木盒的照片。原本她向来不爱把这些伤心事拿出来，这次是为了往后事件暴发奠基。
欢送会后，喻泽梁开车把辞雪送回家。
他的戏份没完，还要几天时间。
到家后辞雪回家看了看爸妈，饭桌上妈妈问起陈茜还有喻泽梁的事，她老老实实答了。
饭后母女俩坐在一起喝茶聊天，聊恋爱。
过去妈妈并不知道，夏琳高中那会儿就谈了男朋友，还是因为近期的八卦头条才知晓。
借着这个话题，辞雪说挣了钱要请妈妈和大姨出来喝下午茶，于是三人约了家茶餐厅。
聊着聊着，辞雪故意把话题往陈茜身上引。
“那个陈茜就住我家楼下，”大姨皱着眉头，“你姨父还给她牵过不少线呢，她火起来那几部作品不都是你姨夫手上出来的么？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交际圈复杂得很，圈子里那几个当红的，前女友前男友全部拉出来，打箭头理理关系，那关系网恐怖得很。”妈妈摇摇头，又指指辞雪，“你也要注意点，你看那个陈茜和曲承洵，前不久我还看有人传他俩呢！这会儿就跑去勾搭喻泽梁了。”
“她和喻泽梁对手戏多嘛，可能因戏生情吧。”辞雪搅了搅咖啡，耸肩笑了笑。
见辞雪这样的态度，妈妈急了，“诶你这丫头啊，人家抢你男朋友也不着急。还巴不得给人说话是吧，插足别人关系怎么想都不对！”
“这话现在跟你说可能有点早，但你就先听着，早点长个记□□，”大姨点点辞雪脑袋，“对男人啊，不要轻易妥协原谅，你越给他们脸他们越把自己当回事，蹬鼻子上脸。”
大姨这话说完，辞雪配合妈妈保持沉默，一同看向大姨。
“干嘛都看我？”大姨笑了两声，眼神不自主移开，像是故意闪躲。
“大姨，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啊？”辞雪问道。
“你之前不是这个态度的，是不是和老林吵架了？”妈妈跟着问，“他让你不痛快了？”
大姨捏着勺子，心不在焉地搅了搅，最后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，三个月之前我就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大对劲，但也只是我的感觉。他身上会有莫名的香味，可我们家里没人用香水。如果没有和女人长时间亲密接触过，那香味应该不会持续那么久。我试着翻他手机，但他手机设了密码我解不开。也旁敲侧击问过别的人，但他们都说没有这回事儿。我不知道，但我就是感觉不对。”
“还有什么别的不对劲的地方么？”妈妈沉了脸色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“不对劲的细节挺多，我上个月借口出去玩。其实我没走，每天都守在小区楼下看他回不回家，可他每晚都会回来。基本和我在家的时候没什么差别，所以我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。”
辞雪想了想，最后还是提醒，“大姨，那你有没有注意过陈茜是什么时候搬来的？”
林声出轨这件事，为了大姨好，她觉得是有必要告诉大姨的，况且大姨也已经注意到了林声的不对劲。
猛地听辞雪这么一提，大姨先是愣了一会儿，仔细想了想，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好像在我觉得不对劲之后才搬来，如果是她……好像一切都能解释得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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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照常回家这件事，林声表面上是回了家，可他如果只是上楼开了个灯，然后又下楼去了陈茜家呢？
“这女人当真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么，”大姨冷笑，抢了辞雪男朋友就算了，居然连老上一辈的都不放过，“等我想想，想想该怎么确定这事儿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她家雇来打理家务的阿姨问问情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