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第十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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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温泉会所位于A市的南郊CBD，这个时候倒不是很堵。
吕舒馨报了包厢号，侍应生很恭敬的放了行，却把秦三川拦在了外面。
“先生，我们需要确定您没有带任何有危险的物品才可以入内。”
秦三川从口袋掏出打火机扔到他手里：“行了吧？”
“先生，您这里装的是什么？”侍应生指着他的腰侧，目光警惕。
吕舒馨抱着臂看着，含笑不出声。
秦三川说：“砖。”
“请您放在前台我们会替您保管。”
“丢了你丫负责啊？！”
这时，里面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，穿着深紫色的小礼服和黑丝袜，眼影黑的像熊猫，假睫毛半掉了下来耷拉着，一把拉住了秦三川的手：“川哥，你终于来了，快帮帮我......”
刘佳怡拉着秦三川就要走，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旁边一个米白色套装的女人。
“川哥？”
她顺着秦三川的目光看过去，发现那个女人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，目光微冷，就像在看菜市场上的大白菜。
刘佳怡有些不高兴，可是她现在没时间在意这个：“川哥，你快跟我走，晚了李总非取消赞助不可......”
秦三川还是没动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吕舒馨。
侍应生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，不过刘佳怡最近红得发紫，他们可是认得的：“刘小姐，这位是您的朋友？”
“对没错，是我叫他来的。”
侍应生没说话，退回去站好了。
吕舒馨提着包的手紧了紧，道：“刘小姐，你有急事找他是吗？”
刘佳怡还没说话，秦三川插嘴道：“她手机被偷了。”
一提到“偷”这个字，吕舒馨想起了他的本职，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：“你现在就要去？”
秦三川看着她，从刘佳怡手里抽回自己的手：“你要是不想我去，我可以不去。”
“那你自己想不想去？”
秦三川也不说话，盯着她：“我是你的人。”
“川哥......”刘佳怡急得不行，不停的拉他，拉不动就抱住他的腰略带哭腔：“川哥你救救我，你不救我我就真的完了......李总他会打死我的，他真的会让人弄死我.......”
吕舒馨：“你去吧。”
转身问侍应生：“A630号包房怎么走？”
“我带您去。”
吕舒馨穿着高跟鞋，可是她的步子很快，身后的景象她不想去看，也不想去管了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侍应生把她带到门前，吕舒馨掏出钱包给了50块的小费，推门进入。
包房里还残留着浓浓的麝香气味，浓的刺鼻。
很黑，一百来平的包房里，所有的灯都关了，只有电视还开着。
放着岛国爱情动作片。
床上，沙发上，躺着四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，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，发出淫/*糜的呢喃。地上胡乱的扔着各种衣服，吕舒馨用脚尖踢了踢，跟刘佳怡刚刚穿的那套小礼服倒是很像。
灯光猛然打开。
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刺的一眯，过了好一会才能适应。
“吕总来了啊，有失远迎。”李春青今天已经快六十岁，身宽体胖外加秃头，肥腻腻的一滩躺在床上，赤条条的也不遮盖，闲适的抽烟。
吕舒馨的手伸向背后的门把手，用力握了握。
“从外面锁的，打不开的。”李春青挥了挥手，几个女人从他身边退开，在沙发上挤在一起瑟缩成一团。
吕舒馨冷眼看着，道：“我打扰了李总抽事后烟？那还真是抱歉，要不我们换个时间再谈？”
“何必那么麻烦。”李青春把烟掐灭扔在烟灰缸里，眯着眼睛看她：“吕总还真是胆子挺大，单枪匹马就敢进来，不怕我？”
吕舒馨笑了，走到一侧把凳子上的衣服统统踢到地上，自己坐了上去，“怕什么？李总又不会吃人。”她自嘲的说：“我也没几两肉，还不够李总填牙缝的。”
“你倒是真有意思，我就喜欢跟吕总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合作。”李春青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来。
不过估计是他一会还要办事，衣服也只是随便披在身上，扔了一个合同给她看：“奥戴尔之眼，净重50克拉，起拍价三千五百万，佣金三成，同意的话就签字。”
资料她早已经看过，可是秘书给她的那叠材料里倒是没有照片。
她拿起这张奥戴尔之眼的高清照，仔仔细细的端详着。
跟新闻上播报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“本以为只有那些俗气的女人才喜欢这些东西，没想到吕总这样的也喜欢？”李春青指了指沙发上蜷缩着的女人，带着鄙夷说道。
吕舒馨点点头：“女人都喜欢，我也是女人。”
“喜欢的话就拍下来呗。”
“李总真是高看我，我哪里来的三千五百万。”
“以吕总的姿色，三千五百万还在话下？”
吕舒馨猛地抬眼看他，又扫了扫沙发上的女人们，一个个的都有些眼熟，还都是些不大不小的腕儿，“我又不是明星。”
“你先看着，我去洗个澡，女人的口水粘在身上真他妈难受。”李春青骂骂咧咧的进了浴室，哐啷一声关了门。
屋子里只剩下吕舒馨和那些小明星。
两看两生厌。
吕舒馨掏出手机，调成无声模式，略微侧身用身体挡住手上的动作，拍下了奥戴尔之眼的照片，发给秦三川。
几乎是刚发过去，电话就响起来。
秦三川的语气夹杂着暴怒：“你他妈在哪？老子踹了几十个门了！”
“我发给你的那个，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东西？”
“找个蛋！老子问你在哪？！”
“我知道它在哪。”
“你踏马......”
“你先出去，别打草惊蛇，我帮你找。”
“老子不用一个女人帮我！快说你在哪老子来找你！”
吕舒馨挂了电话，把照片放好夹在合同里。
沙发上的女人们好像磕了药，神志不清，也意识不到她在打电话。
李春青很快出来，穿着浴袍，“吕总看好了吗？”
“李总，按照咱们拍卖行的规矩，必须要看到实物验过货才能接单，照片不行。”
“几千万的东西我不可能随身带着。”
“那看一下收藏证书也可以。”
李春青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：“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行有行规，我们吕氏拍卖行不能帮非正常渠道来的东西做拍卖，那是犯法的。”吕舒馨淡淡的看着他。
李春青犹豫了一下，咬了咬牙：“佣金四成！”
看到她不说话，继续道：“五成总行了吧？路总花了多大代价才弄来的这玩意你知道么？白分你五成你还想怎么样？我告诉你吕舒馨，今儿这单子你接也得接，不接也没接，否则就别想走出这屋子！”
他指了指沙发上的女人们：“你要是想跟她们一样那我也无所谓，你那小身板儿老子能给你捅穿喽！”
吕舒馨笑的无害：“李总别生气，我又没说不接，只是想看看实物而已，有钱谁不想赚你？可是毕竟担着风险的，你总得让我放心不是？”
李春青脸上还带着狐疑：“那好吧，”他招招手示意她近前来，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木头盒子，嘟嘟囔囔的：“现在放哪都不放心，还是随身带着的好。”
吕舒馨熟练的带上白手套，接过盒子，慢慢打开。
一股白烟猛然间冒出，吕舒馨意识到有诈之后赶紧屏住呼吸回头，却已经吸入了少量气体进去，几乎是瞬间，浑身僵硬的倒下去，被李春青稳稳的接住揽在怀里，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沙发上的女人们像是狗闻到了骨头的味道一样，连滚带爬的全部围着木头盒子而来，争相闻着气味，面露舒爽和感叹。
“滚阳台上去！”李春青有些烦躁的吼道，女人们不敢反抗，捧着小木头盒子跑去了阳台，顺便把推拉门关好。
意识有点恍惚，身体里似乎有一百只虫子在啃咬，下腹一团火烧的噼啪作响。
吕舒馨仅存的一缕意识开始暗叫糟糕，可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，连手都抬不起来，她在心里咒骂了一句。
去他妈的奥戴尔之眼。
“新型的致幻剂，番国刚刚研制出来的，味道怎么样？”李春青压在她身上，不停的磨蹭着：“小东西，竟然还不肯签字？老子就看不惯你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，明明不知道给路晟搞过多少次了，破鞋一个......”
米白色的小西装被粗暴的脱掉扔下床，紧接着是同色的A字裙和白衬衫。
“这么瘦，胸还不小。”李春青啧啧两声：“腿也长......”
她听得见，但是发不出声音。
眼前的景色已经开始模糊。
她想，秦三川，你欠我一次。
“砰——”
巨大的力道从门的方向传来，李春青吓了一跳，门还是好好锁着的，只是中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，一个男人手里拎着半块砖，额头满都是血，足足覆盖了半张脸。
“站住——”后面一大群保安跟了过来，手里拿着警棍。
秦三川猛一回头，十几个保镖却吓得退了一步，不敢再上前来。
他一步步的走近。
“李总是吧？”砖头在他手中被换了个方向。
“你是谁？”李春青面如土色，强装着镇定，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他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惨叫。
秦三川揪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板上，冲着膝盖弯就是一脚。
外面的保安想要进来，秦三川横了一眼，勾起一边嘴角：“进来的，后果自负。”
没有一个人敢跨进来。
半块砖头，撂倒了十几个退役特种兵保镖，他们才不敢上前送肉。
秦三川踢了踢地上的李春青，道：“动了她哪儿？”
“没动，没动......”
“都脱成这样了还没动？！”
“啊——动了动了......”
秦三川骂了声操，脱掉夹克把吕舒馨裹起来。
外头那帮孙子踏马的也不知道看到了没，“都踏马的给老子死远一点！”
一把抓住李春青的手腕往前一拉，砖头在另一个手上旋转，“哪个手碰了？”
“右.....不不不，是左.....左.......”
“没看出来你他妈还是个左撇子。”
砰的一声，砖头重重落下，磕在地上碎成一团散渣，李春青痛苦的嘶号着，右手手指一片血肉模糊，软软的耷拉下来。
秦三川回头一把抱起吕舒馨，在他脸上踢了踢：“孙子，用不用爷爷替你报个警？”
阳光温泉会所是什么地方，李春青做的是什么勾当，还有阳台上的那些女人，李春青颤抖的摇头：“不用......”
秦三川抱着吕舒馨的手有点颤抖，一步一步走出包房，阳光温泉娱乐的大门。
终于晒到太阳的时候，秦三川把怀里的人紧了紧：“小富婆，从今以后老子就是你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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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舒馨报了包厢号，侍应生很恭敬的放了行，却把秦三川拦在了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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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川从口袋掏出打火机扔到他手里：“行了吧？”
“先生，您这里装的是什么？”侍应生指着他的腰侧，目光警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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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里面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，穿着深紫色的小礼服和黑丝袜，眼影黑的像熊猫，假睫毛半掉了下来耷拉着，一把拉住了秦三川的手：“川哥，你终于来了，快帮帮我......”
刘佳怡拉着秦三川就要走，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旁边一个米白色套装的女人。
“川哥？”
她顺着秦三川的目光看过去，发现那个女人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，目光微冷，就像在看菜市场上的大白菜。
刘佳怡有些不高兴，可是她现在没时间在意这个：“川哥，你快跟我走，晚了李总非取消赞助不可......”
秦三川还是没动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吕舒馨。
侍应生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，不过刘佳怡最近红得发紫，他们可是认得的：“刘小姐，这位是您的朋友？”
“对没错，是我叫他来的。”
侍应生没说话，退回去站好了。
吕舒馨提着包的手紧了紧，道：“刘小姐，你有急事找他是吗？”
刘佳怡还没说话，秦三川插嘴道：“她手机被偷了。”
一提到“偷”这个字，吕舒馨想起了他的本职，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：“你现在就要去？”
秦三川看着她，从刘佳怡手里抽回自己的手：“你要是不想我去，我可以不去。”
“那你自己想不想去？”
秦三川也不说话，盯着她：“我是你的人。”
“川哥......”刘佳怡急得不行，不停的拉他，拉不动就抱住他的腰略带哭腔：“川哥你救救我，你不救我我就真的完了......李总他会打死我的，他真的会让人弄死我.......”
吕舒馨：“你去吧。”
转身问侍应生：“A630号包房怎么走？”
“我带您去。”
吕舒馨穿着高跟鞋，可是她的步子很快，身后的景象她不想去看，也不想去管了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侍应生把她带到门前，吕舒馨掏出钱包给了50块的小费，推门进入。
包房里还残留着浓浓的麝香气味，浓的刺鼻。
很黑，一百来平的包房里，所有的灯都关了，只有电视还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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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，沙发上，躺着四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，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，发出淫/*糜的呢喃。地上胡乱的扔着各种衣服，吕舒馨用脚尖踢了踢，跟刘佳怡刚刚穿的那套小礼服倒是很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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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刺的一眯，过了好一会才能适应。
“吕总来了啊，有失远迎。”李春青今天已经快六十岁，身宽体胖外加秃头，肥腻腻的一滩躺在床上，赤条条的也不遮盖，闲适的抽烟。
吕舒馨的手伸向背后的门把手，用力握了握。
“从外面锁的，打不开的。”李春青挥了挥手，几个女人从他身边退开，在沙发上挤在一起瑟缩成一团。
吕舒馨冷眼看着，道：“我打扰了李总抽事后烟？那还真是抱歉，要不我们换个时间再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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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舒馨笑了，走到一侧把凳子上的衣服统统踢到地上，自己坐了上去，“怕什么？李总又不会吃人。”她自嘲的说：“我也没几两肉，还不够李总填牙缝的。”
“你倒是真有意思，我就喜欢跟吕总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合作。”李春青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来。
不过估计是他一会还要办事，衣服也只是随便披在身上，扔了一个合同给她看：“奥戴尔之眼，净重50克拉，起拍价三千五百万，佣金三成，同意的话就签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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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新闻上播报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“本以为只有那些俗气的女人才喜欢这些东西，没想到吕总这样的也喜欢？”李春青指了指沙发上蜷缩着的女人，带着鄙夷说道。
吕舒馨点点头：“女人都喜欢，我也是女人。”
“喜欢的话就拍下来呗。”
“李总真是高看我，我哪里来的三千五百万。”
“以吕总的姿色，三千五百万还在话下？”
吕舒馨猛地抬眼看他，又扫了扫沙发上的女人们，一个个的都有些眼熟，还都是些不大不小的腕儿，“我又不是明星。”
“你先看着，我去洗个澡，女人的口水粘在身上真他妈难受。”李春青骂骂咧咧的进了浴室，哐啷一声关了门。
屋子里只剩下吕舒馨和那些小明星。
两看两生厌。
吕舒馨掏出手机，调成无声模式，略微侧身用身体挡住手上的动作，拍下了奥戴尔之眼的照片，发给秦三川。
几乎是刚发过去，电话就响起来。
秦三川的语气夹杂着暴怒：“你他妈在哪？老子踹了几十个门了！”
“我发给你的那个，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东西？”
“找个蛋！老子问你在哪？！”
“我知道它在哪。”
“你踏马......”
“你先出去，别打草惊蛇，我帮你找。”
“老子不用一个女人帮我！快说你在哪老子来找你！”
吕舒馨挂了电话，把照片放好夹在合同里。
沙发上的女人们好像磕了药，神志不清，也意识不到她在打电话。
李春青很快出来，穿着浴袍，“吕总看好了吗？”
“李总，按照咱们拍卖行的规矩，必须要看到实物验过货才能接单，照片不行。”
“几千万的东西我不可能随身带着。”
“那看一下收藏证书也可以。”
李春青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：“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行有行规，我们吕氏拍卖行不能帮非正常渠道来的东西做拍卖，那是犯法的。”吕舒馨淡淡的看着他。
李春青犹豫了一下，咬了咬牙：“佣金四成！”
看到她不说话，继续道：“五成总行了吧？路总花了多大代价才弄来的这玩意你知道么？白分你五成你还想怎么样？我告诉你吕舒馨，今儿这单子你接也得接，不接也没接，否则就别想走出这屋子！”
他指了指沙发上的女人们：“你要是想跟她们一样那我也无所谓，你那小身板儿老子能给你捅穿喽！”
吕舒馨笑的无害：“李总别生气，我又没说不接，只是想看看实物而已，有钱谁不想赚你？可是毕竟担着风险的，你总得让我放心不是？”
李春青脸上还带着狐疑：“那好吧，”他招招手示意她近前来，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木头盒子，嘟嘟囔囔的：“现在放哪都不放心，还是随身带着的好。”
吕舒馨熟练的带上白手套，接过盒子，慢慢打开。
一股白烟猛然间冒出，吕舒馨意识到有诈之后赶紧屏住呼吸回头，却已经吸入了少量气体进去，几乎是瞬间，浑身僵硬的倒下去，被李春青稳稳的接住揽在怀里，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沙发上的女人们像是狗闻到了骨头的味道一样，连滚带爬的全部围着木头盒子而来，争相闻着气味，面露舒爽和感叹。
“滚阳台上去！”李春青有些烦躁的吼道，女人们不敢反抗，捧着小木头盒子跑去了阳台，顺便把推拉门关好。
意识有点恍惚，身体里似乎有一百只虫子在啃咬，下腹一团火烧的噼啪作响。
吕舒馨仅存的一缕意识开始暗叫糟糕，可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，连手都抬不起来，她在心里咒骂了一句。
去他妈的奥戴尔之眼。
“新型的致幻剂，番国刚刚研制出来的，味道怎么样？”李春青压在她身上，不停的磨蹭着：“小东西，竟然还不肯签字？老子就看不惯你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，明明不知道给路晟搞过多少次了，破鞋一个......”
米白色的小西装被粗暴的脱掉扔下床，紧接着是同色的A字裙和白衬衫。
“这么瘦，胸还不小。”李春青啧啧两声：“腿也长......”
她听得见，但是发不出声音。
眼前的景色已经开始模糊。
她想，秦三川，你欠我一次。
“砰——”
巨大的力道从门的方向传来，李春青吓了一跳，门还是好好锁着的，只是中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，一个男人手里拎着半块砖，额头满都是血，足足覆盖了半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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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三川猛一回头，十几个保镖却吓得退了一步，不敢再上前来。
他一步步的走近。
“李总是吧？”砖头在他手中被换了个方向。
“你是谁？”李春青面如土色，强装着镇定，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他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惨叫。
秦三川揪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板上，冲着膝盖弯就是一脚。
外面的保安想要进来，秦三川横了一眼，勾起一边嘴角：“进来的，后果自负。”
没有一个人敢跨进来。
半块砖头，撂倒了十几个退役特种兵保镖，他们才不敢上前送肉。
秦三川踢了踢地上的李春青，道：“动了她哪儿？”
“没动，没动......”
“都脱成这样了还没动？！”
“啊——动了动了......”
秦三川骂了声操，脱掉夹克把吕舒馨裹起来。
外头那帮孙子踏马的也不知道看到了没，“都踏马的给老子死远一点！”
一把抓住李春青的手腕往前一拉，砖头在另一个手上旋转，“哪个手碰了？”
“右.....不不不，是左.....左.......”
“没看出来你他妈还是个左撇子。”
砰的一声，砖头重重落下，磕在地上碎成一团散渣，李春青痛苦的嘶号着，右手手指一片血肉模糊，软软的耷拉下来。
秦三川回头一把抱起吕舒馨，在他脸上踢了踢：“孙子，用不用爷爷替你报个警？”
阳光温泉会所是什么地方，李春青做的是什么勾当，还有阳台上的那些女人，李春青颤抖的摇头：“不用......”
秦三川抱着吕舒馨的手有点颤抖，一步一步走出包房，阳光温泉娱乐的大门。
终于晒到太阳的时候，秦三川把怀里的人紧了紧：“小富婆，从今以后老子就是你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