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亲情还是爱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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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写了什么啊？”黄小梅笑眯眯的问，玉手将纪念册接过来。她的美眸轻轻一扫，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“祝小梅姐生日快乐。”
短短的一行字，使得黄小梅在片刻呆滞后，禁不住红了眼圈儿。她缓缓抬起俏脸，迎上对面赵铭那温和的目光，又赶忙挪开了视线。
黄小梅抽了抽琼鼻，她那绝美的侧颜上泛起浅浅的笑：“连我自己都忘了...”
赵铭对服务生道：“今天还是我女朋友的生日，请问你们餐厅有生日蜡烛么？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位美丽小姐的生日，祝您生日快乐。二位放心，我们会免费提供蜡烛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服务生微笑着欠身：“很荣幸为您服务。”
黄小梅贝齿轻咬着红唇，又偷偷瞥了对面的赵铭一眼。她拿起笔，小心翼翼的写下了一句话。
赵铭身体微微前倾，满脸好奇：“你写什么了？”
“啊，没什么，一些胡言乱语罢了。”黄小梅带着几分慌乱的合上纪念册，交给了服务生，“可以了。”
“请二位稍定。”服务生再度欠身，捧着菜单和纪念册退下去。
餐厅里灯光昏暗，气氛暧昧，不远处有几对小情侣在悄悄的说话。黄小梅低着头，脸蛋儿红红，宛若青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餐桌上慢悠悠的画着圈子，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小梅姐。”
“啊？”黄小梅娇躯忽而一颤，猛地回过神，“怎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，有事情要和我商量么？到底是什么事啊？”
“哦，我都给忘了。”黄小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，将小臂搭上了餐桌，“是咱家老房子拆迁的事情。”
赵铭眨了下眼：“怎么？姚宝山又找麻烦了？”
“没有啦，你不用担心。”黄小梅轻抿着小嘴，旋即又道，“开发商那边给了两种拆迁方案，我想找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哪两种？”
“嗯...第一种是拿拆迁款，大约有五十万左右吧；第二种是在拆迁款的基础上，加一些钱在原址购买重建房。”停顿了几秒钟，黄小梅继续说道，“我大致估算了一下，如果按照第二种方案，还得再拿出二十多万呢。”
赵铭双臂环胸，靠在椅子上思量了片刻：“我们要是只拿拆迁款，以后就得租房子住了。我倾向于第二个方案，燕京的房价越来越贵，虽然咱家的位置在郊区，但以后肯定还会升值。”
“可是...”黄小梅揉了揉太阳穴，嘟着小嘴道，“我这些年虽说攒了点钱，可也就五万出头，差得远呢。”
“我当初不还留下了十万块么。”
黄小梅瞬间瞪大了眼：“怎么可以？那是给你娶媳妇用的，现在拿来买房，你以后结婚怎么办？”
“喂喂喂，小梅姐，这是咱们共同的家啊。你不拿来买房，难道要我卷铺盖睡大街么？”赵铭用手指敲了敲桌面，“还有啊，你别老把给我娶媳妇挂在嘴上行不行？年纪轻轻的大姑娘，怎么成天老气横秋的呢。”
黄小梅歪着小脑袋：“爸妈临走之前交待过，让我好好照顾你，不娶媳妇怎么行？你不知道现在结婚啊，女方要的东西可多了。房子，彩礼，还有金银首饰...”
她掰着手指，那一脸认真的小模样，显示出一种同年龄极不相称的故作老成，煞是可爱。
赵铭用手撑住下巴，笑眯眯的问：“小梅姐，你结婚要什么啊？也要房子，彩礼么？”
“我...”黄小梅张了张小嘴，“我要是结婚嘛，只要找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就好了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
赵铭松了口气：“那我还愁什么？就这么定了，那十万块拿来买房。”
“啊？”黄小梅眨了眨美眸，一时间没缓过神来，“怎么叫你还愁什么？”
“小梅姐，要说是娶老婆...”赵铭忽然怔怔的盯住了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容，“我觉得你就蛮合适。”
“啊。”黄小梅惊呼一声，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，小脸红得好似熟透了的苹果。
正赶上服务生上菜，满脸疑惑的问：“请问，我们哪里有服务不周的地方么？”
赵铭清了清嗓子：“咳咳。”
“哦，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黄小梅尴尬的笑了笑，又慢腾腾的坐下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服务生上完了菜，留下一句“请慢用”，便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么。”赵铭拿起筷子，蹙着眉头说道。从表情来看，他似乎突然间有点儿烦躁。
黄小梅就犹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，低低的道：“我真的被你吓到了。”
赵铭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：“你当我是开玩笑？”
黄小梅犹豫半晌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小脑袋。
赵铭眉心不禁蹙得更紧，他忽然起身：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话音落下，在黄小梅怅然若失的眸光之中，他快步离开了。
在洗手间里，赵铭往额头拍了点儿水，想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。他的脑子有点儿乱，感觉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他和黄小梅虽无姐弟之实，但却有姐弟之名。这么多年来，两个人之间究竟是亲情，还是爱情？这显然已经成为了一团难解的乱麻。
“难道她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过？是我自作多情了么？或许这些年，她真的只拿我当弟弟看待...”他低低的咕哝，想起黄小梅还在外面等着自己，便又深吸一口气，打算回去。
在经过大厅正中央的陈列架时，赵铭一眼瞥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纪念册，那正是刚刚两人留过言的本子。
他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奇，缓步走过去，将纪念册取下来打开，想要看一看黄小梅写了什么。纸页在手中“哗哗”翻过，蓦地停在了熟悉的那一页。
“祝小梅姐生日快乐。”
他的目光匆匆一扫，便循着这行字迹跳跃下去，瞬间一排娟秀小字映入了眼帘，让他的神经迅速紧绷。
“我想一生、一世，都和他在一起。”
赵铭紧紧盯住这一排小字，就好像生怕它跑掉了一样。他又看了一遍，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，手中的纪念册“啪嗒”一声跌落在地。
“先生，先生？”服务生凑过来，满脸关切的问，“您没事吧？”
“啊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赵铭回过神，弯腰捡起纪念册放回去，连声致歉，“我有点儿困，刚刚走神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您没事就好。”服务生微笑着回答，眼底却满是疑惑。他只从面前的年轻人脸上看到了狂喜，却没发现一丁半点儿的困乏之色。
服务生指了指手里的东西，接着又道：“这是您要的蜡烛，是我送过去，还是...”
“给我吧，麻烦你了。”赵铭将蜡烛接过，转身往回走。
他在距离餐桌五六米远的阴影处站定，看到黄小梅正神情落寞的看向窗外，那绝美的侧颜上凭空多了几分独属于女人的愁绪。
赵铭深吸一口气，给自己壮了壮胆，然后用火机点燃了手里的蜡烛，慢悠悠的走过去，哼哼起了生日快乐歌。
黄小梅猛地扭过小脑袋，盯着赵铭那被蜡烛光照亮的英俊面颊，黯淡的美眸深处倏尔绽起亮晶晶的光彩。
“小梅姐，吹了蜡烛，许个愿望吧。”赵铭将蜡烛摆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，笑呵呵的说道。
黄小梅点了点雪白的下巴，两只玉手攥住，抵在胸前，缓缓闭上了美目。
她一口气吹灭蜡烛，在心下静静的许下了一个愿望。其实这个愿望，她今晚在纪念册上已经写过了。
就在这时，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了肩膀上。
“不要睁眼。”赵铭说道，声音很轻，但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黄小梅顺从的没有睁眼，没过多一会儿，从她修长的玉颈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凉。
“好了。”
黄小梅睁开双眸，见得赵铭已经回到了餐桌对面，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，目光温和的望着自己。
她偏过小脸，透过明净玻璃窗上映照的人影，看到了颈项上那条银白色的锁骨链。
一枚心形的水蓝色吊坠静静的垂在颈下，同红艳撩人的绝美容颜交相辉映，美不胜收。
“生日礼物。”赵铭声音很轻，“喜欢么？”
“嗯。”黄小梅玉指触摸着吊坠，白皙的面颊上点缀着勾人心神的羞喜，“小铭，谢谢你。”
“在我这些放了好些年了，一直都想要送给你。”赵铭舒了口气，“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，叔叔阿姨就总是说，等我们长大了，就让你嫁给我。小梅姐，实不相瞒，我是当了真的。”
两个人四目相对，仅仅一瞬，赵铭便错开了目光，笑着拿起了筷子：“菜都要凉了，快点儿吃吧。你最近这么辛苦，吃完饭好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黄小梅红着脸应下，再度抬起头时，那双澄澈的美眸，就好似两汪被春风撩动起涟漪的春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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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小梅姐生日快乐。”
短短的一行字，使得黄小梅在片刻呆滞后，禁不住红了眼圈儿。她缓缓抬起俏脸，迎上对面赵铭那温和的目光，又赶忙挪开了视线。
黄小梅抽了抽琼鼻，她那绝美的侧颜上泛起浅浅的笑：“连我自己都忘了...”
赵铭对服务生道：“今天还是我女朋友的生日，请问你们餐厅有生日蜡烛么？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位美丽小姐的生日，祝您生日快乐。二位放心，我们会免费提供蜡烛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服务生微笑着欠身：“很荣幸为您服务。”
黄小梅贝齿轻咬着红唇，又偷偷瞥了对面的赵铭一眼。她拿起笔，小心翼翼的写下了一句话。
赵铭身体微微前倾，满脸好奇：“你写什么了？”
“啊，没什么，一些胡言乱语罢了。”黄小梅带着几分慌乱的合上纪念册，交给了服务生，“可以了。”
“请二位稍定。”服务生再度欠身，捧着菜单和纪念册退下去。
餐厅里灯光昏暗，气氛暧昧，不远处有几对小情侣在悄悄的说话。黄小梅低着头，脸蛋儿红红，宛若青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餐桌上慢悠悠的画着圈子，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小梅姐。”
“啊？”黄小梅娇躯忽而一颤，猛地回过神，“怎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，有事情要和我商量么？到底是什么事啊？”
“哦，我都给忘了。”黄小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，将小臂搭上了餐桌，“是咱家老房子拆迁的事情。”
赵铭眨了下眼：“怎么？姚宝山又找麻烦了？”
“没有啦，你不用担心。”黄小梅轻抿着小嘴，旋即又道，“开发商那边给了两种拆迁方案，我想找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哪两种？”
“嗯...第一种是拿拆迁款，大约有五十万左右吧；第二种是在拆迁款的基础上，加一些钱在原址购买重建房。”停顿了几秒钟，黄小梅继续说道，“我大致估算了一下，如果按照第二种方案，还得再拿出二十多万呢。”
赵铭双臂环胸，靠在椅子上思量了片刻：“我们要是只拿拆迁款，以后就得租房子住了。我倾向于第二个方案，燕京的房价越来越贵，虽然咱家的位置在郊区，但以后肯定还会升值。”
“可是...”黄小梅揉了揉太阳穴，嘟着小嘴道，“我这些年虽说攒了点钱，可也就五万出头，差得远呢。”
“我当初不还留下了十万块么。”
黄小梅瞬间瞪大了眼：“怎么可以？那是给你娶媳妇用的，现在拿来买房，你以后结婚怎么办？”
“喂喂喂，小梅姐，这是咱们共同的家啊。你不拿来买房，难道要我卷铺盖睡大街么？”赵铭用手指敲了敲桌面，“还有啊，你别老把给我娶媳妇挂在嘴上行不行？年纪轻轻的大姑娘，怎么成天老气横秋的呢。”
黄小梅歪着小脑袋：“爸妈临走之前交待过，让我好好照顾你，不娶媳妇怎么行？你不知道现在结婚啊，女方要的东西可多了。房子，彩礼，还有金银首饰...”
她掰着手指，那一脸认真的小模样，显示出一种同年龄极不相称的故作老成，煞是可爱。
赵铭用手撑住下巴，笑眯眯的问：“小梅姐，你结婚要什么啊？也要房子，彩礼么？”
“我...”黄小梅张了张小嘴，“我要是结婚嘛，只要找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就好了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
赵铭松了口气：“那我还愁什么？就这么定了，那十万块拿来买房。”
“啊？”黄小梅眨了眨美眸，一时间没缓过神来，“怎么叫你还愁什么？”
“小梅姐，要说是娶老婆...”赵铭忽然怔怔的盯住了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容，“我觉得你就蛮合适。”
“啊。”黄小梅惊呼一声，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，小脸红得好似熟透了的苹果。
正赶上服务生上菜，满脸疑惑的问：“请问，我们哪里有服务不周的地方么？”
赵铭清了清嗓子：“咳咳。”
“哦，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黄小梅尴尬的笑了笑，又慢腾腾的坐下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服务生上完了菜，留下一句“请慢用”，便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么。”赵铭拿起筷子，蹙着眉头说道。从表情来看，他似乎突然间有点儿烦躁。
黄小梅就犹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，低低的道：“我真的被你吓到了。”
赵铭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：“你当我是开玩笑？”
黄小梅犹豫半晌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小脑袋。
赵铭眉心不禁蹙得更紧，他忽然起身：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话音落下，在黄小梅怅然若失的眸光之中，他快步离开了。
在洗手间里，赵铭往额头拍了点儿水，想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。他的脑子有点儿乱，感觉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他和黄小梅虽无姐弟之实，但却有姐弟之名。这么多年来，两个人之间究竟是亲情，还是爱情？这显然已经成为了一团难解的乱麻。
“难道她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过？是我自作多情了么？或许这些年，她真的只拿我当弟弟看待...”他低低的咕哝，想起黄小梅还在外面等着自己，便又深吸一口气，打算回去。
在经过大厅正中央的陈列架时，赵铭一眼瞥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纪念册，那正是刚刚两人留过言的本子。
他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奇，缓步走过去，将纪念册取下来打开，想要看一看黄小梅写了什么。纸页在手中“哗哗”翻过，蓦地停在了熟悉的那一页。
“祝小梅姐生日快乐。”
他的目光匆匆一扫，便循着这行字迹跳跃下去，瞬间一排娟秀小字映入了眼帘，让他的神经迅速紧绷。
“我想一生、一世，都和他在一起。”
赵铭紧紧盯住这一排小字，就好像生怕它跑掉了一样。他又看了一遍，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，手中的纪念册“啪嗒”一声跌落在地。
“先生，先生？”服务生凑过来，满脸关切的问，“您没事吧？”
“啊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赵铭回过神，弯腰捡起纪念册放回去，连声致歉，“我有点儿困，刚刚走神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您没事就好。”服务生微笑着回答，眼底却满是疑惑。他只从面前的年轻人脸上看到了狂喜，却没发现一丁半点儿的困乏之色。
服务生指了指手里的东西，接着又道：“这是您要的蜡烛，是我送过去，还是...”
“给我吧，麻烦你了。”赵铭将蜡烛接过，转身往回走。
他在距离餐桌五六米远的阴影处站定，看到黄小梅正神情落寞的看向窗外，那绝美的侧颜上凭空多了几分独属于女人的愁绪。
赵铭深吸一口气，给自己壮了壮胆，然后用火机点燃了手里的蜡烛，慢悠悠的走过去，哼哼起了生日快乐歌。
黄小梅猛地扭过小脑袋，盯着赵铭那被蜡烛光照亮的英俊面颊，黯淡的美眸深处倏尔绽起亮晶晶的光彩。
“小梅姐，吹了蜡烛，许个愿望吧。”赵铭将蜡烛摆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，笑呵呵的说道。
黄小梅点了点雪白的下巴，两只玉手攥住，抵在胸前，缓缓闭上了美目。
她一口气吹灭蜡烛，在心下静静的许下了一个愿望。其实这个愿望，她今晚在纪念册上已经写过了。
就在这时，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了肩膀上。
“不要睁眼。”赵铭说道，声音很轻，但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黄小梅顺从的没有睁眼，没过多一会儿，从她修长的玉颈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凉。
“好了。”
黄小梅睁开双眸，见得赵铭已经回到了餐桌对面，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，目光温和的望着自己。
她偏过小脸，透过明净玻璃窗上映照的人影，看到了颈项上那条银白色的锁骨链。
一枚心形的水蓝色吊坠静静的垂在颈下，同红艳撩人的绝美容颜交相辉映，美不胜收。
“生日礼物。”赵铭声音很轻，“喜欢么？”
“嗯。”黄小梅玉指触摸着吊坠，白皙的面颊上点缀着勾人心神的羞喜，“小铭，谢谢你。”
“在我这些放了好些年了，一直都想要送给你。”赵铭舒了口气，“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，叔叔阿姨就总是说，等我们长大了，就让你嫁给我。小梅姐，实不相瞒，我是当了真的。”
两个人四目相对，仅仅一瞬，赵铭便错开了目光，笑着拿起了筷子：“菜都要凉了，快点儿吃吧。你最近这么辛苦，吃完饭好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黄小梅红着脸应下，再度抬起头时，那双澄澈的美眸，就好似两汪被春风撩动起涟漪的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