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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逸可以忽略慕风的疑问,却不能不理会谢春生疑惑的眼神,他必须对谢春生解释:“看多了,以前我身边很多这种专业人士。”

    谢春生想起来肖逸的来历, 了然地收回疑惑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老板,你这样剪……”肖逸把自己的想法精致化, 用最简单明了的词语灌输到老板慕风的意识里,然后反复确认:“怎么样。有概念了吗?需不需要我再讲一次?”

    慕风略微思考, 然后点头:“你最好是能够看着我剪,哪里不对及时告诉我,这样就能确保万无一失。”第一次尝试新的发型, 他也害怕把客人的头发剪坏。

    肖逸:“好,那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慕风站起来, 看着谢春生:“这位先生, 我们先去冲洗一下头发,这样比较好剪。”

    肖逸:“嗯, 对,先洗一下头, 这是剪发的惯例。”

    谢春生吩咐:“那你来洗。”

    慕风和店里的员工愣了愣, 任谁都以为这位客人在开玩笑,怎么可以让客人的同伴来洗头。

    慕风笑:“不必的, 我们有专业洗头的小师傅。”他扬声喊叫自己的员工:“小冯, 来帮这位客人洗头。”

    肖逸:“我看还是不用了, 我来就行。”他站起来撸起袖子,可不敢认为谢春生在开玩笑,这个人与众不同,有点神经质:“老板别忙,我来就行了,我这位大哥比较难伺候。”

    店里包括老板和店员,他们都露出一副比较吃惊的表情,是真的没见过这样的情况。

    肖逸以前从来没有帮别人洗过头,只有别人帮他洗头的份儿。可是俗话说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大抵知道是这么一回事,操作起来有板有眼,比现在的洗头功夫花样多。

    这店里号称专业洗头的小师傅,看得一愣一愣,那些眼花缭乱的手法,光是看着就觉得应该很享受。

    谢春生微微磕着眼皮,双眼偶尔睁开。

    一双手法不算纯熟,可是花样特别多的手在他头上按来按去,弄得他腹下一紧一松,逐渐露出暧昧的轮廓。

    “需要给你洗洗耳朵吗?”有些人的耳朵特别敏感,比如肖逸他自己,洗头从来不让别人碰耳朵。

    “洗。”

    圆润的手指头钻进耳朵洞里来回钻动,这几个重复的动作使得谢春生的肌肉绷紧,浑身进入状态,类似享受。

    肖逸用指头摁着他的百会穴,用力研磨,滑动,走位……

    磨磨蹭蹭地,这头洗了二十多分钟,完毕。

    洗完头,谢春生坐起来,在肖逸帮他擦头发的时候,眼睛望着他细白的脖子,伸手捏那鼓鼓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逸躲了躲,在这种地方都能惦记着占便宜,他是淫|魔转世怎么地。帮他擦好头发,肖逸将毛巾扔一边,招呼慕风:“老板!洗好了。”

    慕风把谢春生请过去,对着一面大大的镜子,能把他们几个人都照在里面。

    肖逸和慕风对着一颗微湿的头指手画脚,严肃讨论该怎么下手。

    谢春生望着镜子中年轻的自己,脑海中想到了很多血腥过往。那双黑色的瞳孔,一会儿紧缩,一会儿扩张,变化尤其明显。

    他并不想思考这些东西,只是看到自己的脸孔就会联想,那些曾经倒影过自己这张脸的双瞳,他们都死了。

    回忆猛地把谢春生带进曾经的世界,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稳,连忙改成盯着镜子里的另外一张脸,那是肖逸的脸。

    那个人正在滔滔不绝地发表意见,他时而皱眉,时而微笑,说到兴奋之处眉飞色舞,骄傲自信。

    等他说完之后,慕风推推眼镜:“那就开始剪吧。”手边工具齐全,随时可以动手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比较漫长,光是剪出主要轮廓就花了大半个小时。当进入尾声修整阶段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谢春生开始露出不耐烦的神情。

    肖逸连忙伸手拍拍他的手臂,小声地说道:“就快了。”

    慕风落下最后一剪刀,用梳子梳了梳,不再动剪刀:“这样行吗,你看怎么样?”

    肖逸显得不好意思起来,因为自己刚才挑了很多毛病。

    这个老板人真不错,都一一按照提出的意见修整,丝毫没有不耐心。

    肖逸前后左右看了一圈,点头露出满意的神色:“老板这个头,剪得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其实何止不错,镜子里的谢春生从复古帅哥一下子变成时尚达人,帅到没边。

    “大佬,你自己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谢春生,抬起眼皮瞭了几眼:“你让我坐了一个多小时,就为了剪这个胡里花哨的头发?”

    肖逸好笑着说:“这哪里胡里花哨了,明明就很帅啊,不信你问问老板,他以前肯定没剪过这么帅的发型。”

    慕风点头,他专业学习美发好几年,从事美发事业大半年,确实没有剪过这样的发型,这还是第一次下手:“这位客人说得对,确实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谢春生不想听一个大男人夸赞自己,觉得特别腻味,他从座椅上站起来:“肖逸,去剪你的头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剪肖逸的头发又花了一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他的要求比较高,剪完之后像个开屏的孔雀,扬着下巴问谢春生:“好看不?”

    谢春生的眼睛从报纸上移到肖逸的瓢上,他终于同意自己的头并不是胡里花哨,人家肖逸这头才叫做胡里花哨。

    “好看,走吧。”放下报纸,他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肖逸知道他不耐烦,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,问老板慕风:“我俩的头要多少钱?”

    慕风笑道:“二位的头多少钱我不知道,剪头发一位八块。”

    付了钱,慕风走过来帮他们打开店门:“欢迎两位下次再光临。”

    从下午四点折腾到晚上七点,外面的天已全黑。马路上的人迹并不多,街灯也没有那么亮,大部分街道甚至没有街灯。或者原本有,但是灯泡坏了也不见有人修。

    身边偶尔经过的各色车辆,也是超出了肖逸的认知程度,根本就认不出来那些是什么牌子。

    “谢春生,我们要不要买辆车?”肖逸觉得有辆车代步比较方便。

    “没钱。”谢春生摇头,他背包里就这么点钱。

    肖逸下意识地去看他肩上的背包:“钱是哪里来的,这问题我能问吗?”

    看了他一眼,谢春生说:“从小到大的压岁钱。”

    肖逸咋舌,他知道谢春生的家境肯定十分不错,光是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就积累了一整背包,少说也有五六万钱。

    “你的情况是怎么回事?你知道那天晚上杀你的人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爸的儿子。”这个一直就知道的。

    肖逸:“那不是你的兄弟吗?”

    谢春生:“同父异母,我是私生子。”

    肖逸愣神了很久,原来谢春生的遭遇跟自己一样,都是有钱人的私生子,都是被自己爸的原配那边给搞死的。

    这叫做同病相怜啊。

    他摸摸胸口,还好是自己先说的,否则谢春生一定会认为自己抄袭他。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他报仇?”

    “他杀我,还挖了我的心,你说呢?”

    肖逸点头附和,那畜生的做法实在太残忍,被报复也是活该。

    “我迟早会弄死他。”说这句话的少年,嘴唇边带着阴测测冷笑。

    无端地让肖逸感到冷风阵阵,有点怕怕地。因为谢春生这个人本身就邪门,从里到外从上都下都透露着一股诡异和煞气,胆小人士压根儿受不了他的邪门。

    肖逸不算特别胆小的人,但也不是肖大胆。

    遇上谢春生这种人,他其实很害怕。因为谢春生软硬不吃,脾气还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最好是能够离开他身边,自己远走高飞。

    不过一想到对方的邪门,肖逸连忙不敢想太深,害怕被察觉之后会死得更惨。

    殊不知他沉默的这一段时间,已经足够引起谢春生的注意。

    他的感知能力是普通人的翻倍,洞察力超乎想象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一双黑沉沉的眼睛,瞅着肖逸。

    听见白梅说不是,肖逸的内心竟然有点点失望,他觉得,要是谢春生真能找个女朋友也不错:“梅姐,有这么适合的姑娘,倒是真的可以介绍给我大佬。”

    话刚说话,谢春生回头瞪着肖逸,锐利的眼光要吃人似的。

    肖逸就不懂了,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找女朋友是正常的事情,像谢春生这种动不动就……的体质,有个能滚床单的女朋友不是比蹭腿好吗?

    心里这么想,肖逸却不敢回瞪谢春生。

    白梅看见这一幕,以为谢春生嫌弃肖逸多管闲事,连忙打圆场道:“兄兄弟弟地,都是因为关心嘛,正常正常地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这么大了,是应该找女朋友了。”赵老板朝他们挤眉弄眼地:“嘿嘿,丽丰也有不少漂亮的小姐妹,要不给你们叫两个,我请客?”

    肖逸的眉头皱起来,谢绝了赵老板的好意:“不用的,赵老板要是有需要的话,请自便。”

    找女朋友是一回事,招|妓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“不要就算了,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,嘿嘿。”赵老板自己也没有透露出这个倾向。

    上了三楼,四个人随着服务员进去一个小包间。

    肖逸四处打量,觉得这间酒店的装潢还行,虽然也是处处透着复古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白梅给大家倒茶:“小弟弟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肖逸谢过茶:“梅姐,我叫肖逸,我这位大佬叫做谢春生。”

    白梅妩媚地眨眨眼睛,望着坐在肖逸隔壁的帅气男孩:“原来是春生哥哥,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春天出生的吗?”

    等了好一会儿,谢春生也没有回答白梅的问题。

    肖逸急得在桌子底下踢了踢:“人家问你问题。”他此时心里特别怄,就他谢春生在家能耐得跟什么似的,出来就成闷葫芦了。

    暗地里挨踢的谢春生,用眼尾睨了肖逸一眼,依旧我行我素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这位谢小哥真有个性。”白梅端起杯子喝茶,显得毫不在意,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罢了,谁还没点脾气。

    赵老板打圆场:“来来来,大家看看吃什么菜,别客气尽管点。”

    肖逸把菜单推给白梅:“不是说好了我们请客的吗,二位别客气才是真的,点菜点菜。”

    白梅娇声一笑:“好好好,老赵,小弟弟前天就说要请我吃饭,这回就让他们请吧,下回再让你老赵请。”

    赵老板从善如流:“行,都听梅姐的,就这么说定了!”

    这四个奇怪的组合,互相之间因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,倒是相谈甚欢,频频传出欢声笑语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就有人打断了这幅和谐的画面。

    “臭女表子!终于被我抓到你了!你这个贱女人,我打死你!”一个醉汉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时候,从外面冲了进来,突然冲到白梅面前想打白梅。

    他的出现太过突然,谁也没有反应过来,就连白梅自己也吓傻了,愣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谢春生连着椅子往后一退,伸出脚一脚把醉汉踢翻,免去了白梅的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醉汉倒在地上,摔了个四脚朝天,门口一群小年轻顿时冲了进来:“老板!老板!”

    原来地上的那个西装男人是他们老板,摔成猪头的老板被扶起来,指着刚才踢翻自己的谢春生:“妈个比,你是什么玩意儿?给我打他!”

    谢春生扶着肖逸的肩膀,将他推到餐桌后面:“找个地方待着。”

    肖逸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立刻抱着背包躲到桌子后面,顺便让白梅过来自己身边:“梅姐,那个人你认识的吗?”怎么一冲进来就打人?

    白梅连忙摇头:“我不认识!”

    赵老板也怕死,偷偷摸摸地挤了过来,三个人挤成一团:“怎么办啊,要不咱们报警吧?”

    白梅皱着眉:“那也得能够出去找到电话呀。”

    肖逸看到谢春生躲过一个扑上来的小青年,心里一抽,这么多人怕他不好对付:“丽丰酒店的服务员是干什么吃的,有人打架也不会带保安上来!”

    “等等等,估计不用报警……”等谢春生开始反击的时候,白梅和赵老板看得目瞪口呆,这位小哥是吃什么长大的,那拳脚也太犀利……几秒钟倒一个,两分钟倒一片。

    谢春生甩了甩手,揪着一个小青年的衣领在考虑是用拳头还是膝盖,最后小青年自己头一歪晕倒了,被吓晕的。

    “嗤!”

    解决完毕,还剩下一个不敢过来的醉汉,他现在的表现可不像是一个醉汉。

    谢春生一早就知道,这个男人没醉,是装的。

    站在这个位置,就是为了防止对方逃跑:“过来。”谢春生踢开脚边的小青年,对装醉的男人招招手。

    男人满头是汗,咽了咽口水走过来:“小哥,有话好好说……噢……咳……”

    坚硬有力的膝盖,顶上男人的腹部,他瞬间抱着肚子跪地。

    谢春生揪着他额前的头发,让他仰起头来:“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你说?”

    男人面如纸色,痛得出不了声,赶紧摇头:“我……我……自己说!”

    “那就说吧。”年轻小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那双眼冷漠,不羁,还有着将生死不放在眼里的玩世不恭。

    两秒钟一到还没听到答案,谢春生一脚踹向男人的心口,那男人顿时一口血喷出来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!干什么!”丽丰酒店的保安和经理姗姗来迟,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:“这是怎么回事,谁在这里闹事打架?”朱经理西装笔挺,瞪着整个包厢里最显眼的人,谢春生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贵店的客人,在这里吃个饭却突然被骚扰,贵店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?”肖逸仔细跨过地上的狼藉,走到谢春生的身边来,笑眯眯地看着朱经理:“我要见你们经理,要他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朱经理指指自己胸口的牌子:“我就是这里的经理。”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个吐血的男人:“不管怎么样,人先送医院。”指挥保安把男人扶起来送走。

    “哎,且慢,等等,只是吐血而已,还能说话不是?”肖逸不准保安把醉汉抬走。

    谢春生闻言,长腿一伸把他们拦住,同时似笑非笑地瞅着吐血的男人:“你再不说话,我就让你没有说话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那人怕死,咿咿呀呀地说: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朱经理暗暗握紧拳头,接着向保安使眼色:“带走!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们是一伙的。”肖逸抱着背包,撇撇嘴:“我们真是倒霉啊,吃个饭还遇到黑店。”回头对白梅说:“梅姐,我们走,以后都不来这家酒店了。”

    在一旁的白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,踩着高跟鞋走过来,抱着胳膊面沉如水:“我素来敬重你们胡老板,却没想到,呵!大家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朱经理:“白小姐误会了,我们老板也很敬重洪爷。”

    白梅冷哼:“但是不敬重我,是吧?”她扭着腰走过去,对着朱经理的脸就是一巴掌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老娘是你随便欺负的吗?”

    响亮的一巴掌,打得朱经理猝不及防,愤怒,却只能隐忍不发。

    “白小姐息怒,请移步到隔壁包间,这顿算是我们酒店向您赔罪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我怕你们下毒。”白梅用了肖逸那句话:“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酒店,因为你们是黑店。”然后对肖逸他们说:“我们走,到洪爷的场子去吃,尽管喝尽管玩,给大家压压惊。”

    白梅第一个走出包间的门,随后是紧跟其后的赵老板。

    肖逸碰碰谢春生的手:“走。”

    谢春生让肖逸走在前面,自己最后一个……像把刀似威慑着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谢小哥,你是这个。”出来酒店门口,白梅对谢春生竖起大拇指,然后还给他们开车门:“今天要不是有你们,我这次可就栽了。”

    上了车,肖逸说:“今天要不是有我们,梅姐也不必来这劳什子酒店。”

    白梅:“我原本是想带你们吃一吃广城最好的酒店,没想到是这样的玩意儿,啧啧!胡运康啊胡运康,他就这点肚量,连个女人都要计算。”

    谢春生第一次开口搭话:“没准另有其人。”

    肖逸好奇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谢春生:“这是女人的计量。”

    听见谢春生的话,白梅开始陷入思考,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得罪过哪些女人?

    “不,我没得罪过任何女人。”她在广城的人际关系一向还不错。

    肖逸突然脑洞大开,凑到司机椅子后面说道:“会不会是嫉妒梅姐漂亮有才,专门找茬的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白梅大声笑出来,反手想摸摸肖逸的脑袋,这小弟弟太可爱了。

    结果摸了个空,因为谢春生刚刚把肖逸提溜回去,好像专门为了躲避白梅的手似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逸被他扣住脖子,不敢乱动,因为那只手在他颈部周围重重地抚摸,好像在忍耐什么。

    刚打完架,是谢春生最兴奋的时候,他现在浑身火热,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每个白天,肖逸会去一趟出租屋里盯着工人们装修,以免他们不按照自己的意思胡搞瞎搞。装修完之后忙着布置屋子,然而太嫌弃现在市面上卖的东西,能买到的东西十分有限。就算买了也不符合肖逸的审美观,所以他一概都不买。

    等屋子味道散了,就想买台缝纫机回去自己捣鼓。

    谢春生无聊了什么都不做,尽折腾肖逸。只要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,就招招手,喊过来消遣消遣。

    肖逸说:“今天跟赵老板约好了,他带人送家具过来。”

    七八点钟的早上,洗漱完毕,他穿着土了吧唧的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,看见出去买早餐的谢春生已经回来了:“哟,今天又有鲜奶?”眼睛看着床头柜上面的两瓶奶,他喜上眉梢:“你又大老远地跑去那边买呢?”